刻，厕所的门因为年久失修，突然松动了。
褚良工的手刚搭在门把手上，门竟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眼前的景象让他一时语塞——白橘正背对着门，裤子褪到膝盖，手里还拿着一罐药膏，手指正小心翼翼地往身后抹去。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白橘猛地回头，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族、族长？！”白橘的声音几乎变了调，手忙脚乱地想要拉上裤子，结果动作太大，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嘶——！”
褚良工也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下意识地退后一步，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咳咳……那个，我什么都没看见，你继续，继续……”
说完，他正要关门，白橘却突然叫住了他，声音里带着几分窘迫和无奈：“族长，能帮我上一下药吗？我这一动，抽筋了……”
褚良工的手停在门把上，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带着白橘到休息室的床上。
他把门反锁，然后接过药膏，尽量保持语气平静：“躺好，别乱动。”
白橘尴尬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趴下，脸埋在手臂里，耳根依旧通红。
房间里一时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气氛微妙而尴尬。
褚良工一边帮白橘上药，一边故作镇定地说道：“以后这种事，早点说。别自己硬撑。”
白橘闷闷地“嗯”了一声，声音几乎低不可闻，脸依旧埋在手臂里，耳根通红。
房间里沉默了片刻，褚良工才再次开口：“我上次说的事，你考虑好了吗？”
白橘顿了顿，低声回答：“我想，先把蓝绫教好。如果人手实在不够，我会答应的。”
褚良工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人生这条路，不可能每一步都是正确的，选错了就选错了，不要一遍一遍地后悔，也不要总是责怪从前的自己。”
“因为他当时站在雾里，也很迷茫。”
“所以，不必回头看。”
“蔷薇今年谢了，明年还会再开，总会有人陪你看不同的风景。”
他收起药膏，拍了拍白橘的肩膀，“过去无可挽回，未来可以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