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切都好说。

    “好。”

    “那我们下周三结婚,你没意见吧?”

    “没意见。”

    反正迟早要结。

    反正都比某人好。

    程厚其是从哪里得知这一消息的,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他又变成了疯狗。

    他发了疯来咬我,到酒店堵我。

    可惜,我人没在酒店。

    因为我在婚纱店。

    周家原是北城发家,到南城发展。

    周瑾深说了,婚礼为了方便我就在南城举办。

    他以后也会多数在南城办公。

    我们周二晚上一起回南城。

    既然这样,我不如先把婚纱挑好。

    婚礼的其他,我都可以从简。

    但一辈子只能穿一次的婚纱,我想选自己中意的。

    所以,当我试完婚纱,并把婚纱照和定妆照发到朋友圈,我才知道程厚其又来找我了。

    思来想去,我决定跟他说清楚。

    通过他的兄弟,我是在一家酒吧找到的他。

    彼时的他正在卡座上喝得起劲,左拥右抱,好不快哉。

    “什么?你说林惜?他一个孤儿院出来的人,要不是因为他养父养母,他也就赔给我提鞋的!”

    “我也就是看在她父母能够帮到我才跟她在一起的!”

    “你们不知道吧,我就是看了她的日记,知道她小时候总在孤儿院被欺负,于是我就冒充那个帮她逃离孤儿院的那个男人,所以她才对我这么死心塌地的!”

    我僵直的坐在原位上,一动不动。

    我的手脚都僵住了。

    我感受到全身的血液在一点点退却,变得冰冷。

    这所有的一切竟然都是个骗局,就连他的挽留也是。

    我对他的好,对他的感情,都只是他想更上一层楼的踏板。

    我早该想到的。

    程厚其,你真恶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感受到身体回暖。

    我在那里坐着,我看着他抱着两个女人出了酒吧。

    我跟出去,看着他们去了对面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