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
余满月拿着手机跑过来，“我们三个拍一张。”
出来玩儿当然要拍照。
“好，”黎挽回头问程问津，“可以拍照吗？”
程家应该没有什么不能随便拍照以防被绑架的奇怪要求吧。
“可以。”
余满月在前她在中间程问津在最后，黎挽还举起了那只可爱的小狗。
屏幕中的少男少女青春洋溢，笑容都透着朝气。
余满月连拍了好几张，黎挽都笑僵了。
“你们拍照不叫我是吧？！”杨卓一过来就看到三人正在拍照，他赶紧跑过来，也加入拍照大军。
只可惜镜头放不下，黎挽指了指自己的身后，“你站在这里。”
杨卓只能站到黎挽身后，余满月抬高了手臂，“杨卓，你再往前凑凑。”
往前凑凑？
那就离黎挽很近了。
杨卓头脑中莫名其妙浮现他妄哥那张冷的不行的脸。
“你快点啊，不等你了！”
余满月按下拍照键，杨卓急忙往前靠，一只手搭在黎挽的肩膀，另一只手比了个大大的“耶”。
“照片发给我，我发朋友圈。”杨卓炸呼呼的，一秒都等不得。
“知道了知道了。”余满月敷衍。
“啊，挽挽好漂亮啊，都不用p的。”余满月鼓着嘴，黎挽笑了笑，“你也很漂亮啊。”
“没你漂亮。”
“你最漂亮啦。”
一顿商业互吹之后，余满月终于把图p成自己满意的样子。
她发给杨卓，杨卓随手就把照片发到朋友圈。
黎挽她们都点了赞。
他没有屏蔽任何人，只要有他好友的人都可以看到。
远在大洋彼岸的周妄京当然也可以。
美国正好是深夜，他本来打算上床睡觉，想看黎挽的朋友圈发没发动态，点进朋友圈界面就看到这张合照。
照片中黎挽笑容明媚，她身后是杨卓，他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左边是程问津。
周妄京放大图片，他们离得很近，垂着的手几乎都要碰到一起。
颇有几分左拥右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