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傅云深丝毫不觉受到了冷遇,而是自顾自地在唐父对面坐了下去,片刻之后,他看穿了这盘象棋残局的奥妙所在,沉声道:“伯父,或许您可以试着动一下右手边的卒?”
唐父哼了一声说:“那枚弃子?”
“有时候弃子也是能发挥出作用的。”傅云深还是不恼,他看起来脾气颇好的建议道,“我已经记住您的棋面了,要是走错了,我保证能替您还原。”
唐父这才信了他的说法,如此走过几下,残局当真解了。
傅云深不骄不躁,就笑微微的帮着把棋面还原了回去,结果唐父伸手拦住了他:“不忙,你要是有时间,咱们先来一盘!”
除了收集研究手表,下棋就算是他最大的爱好了。
傅云深爱好广泛,恰好对象棋也有所研究,两人在开饭前切磋了两局,等唐颖过来查看情况,已然成了无话不谈的忘年交。
唐父不失感慨的同他说起了自家女儿以前的事。
“她上学的时候就争强好胜,每个科目都想争第一,我和她妈妈都心疼她,让她别太耗心神了,但她还是要强,后来还学了个班上就没几个女孩子的专业。”
“我们都打心底里替她高兴,以为她肯定能干出一番事业来,累一些也没什么,结果她忽然跟着魔似的,为了个男人连工作都不要了,就为他洗衣做饭做后勤”
这些全都是因为沈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