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显然已经死了。有诗为证:
玉貌花颜俏粉头,当场歌舞擅风流。
只因窘辱雷横母,裂脑横尸一命休。
众人见打死了白秀英,就连同雷横一起押到县里自首,向知县详细诉说了事情的经过。知县随即派人把雷横押下来,召集验尸官,传唤里正、邻居等人,对尸体进行检验后,都押回县里。雷横对所有事情都供认不讳,没有任何抵触。他的母亲自行领回家等候消息。禁子们都被关押起来。雷横被戴上枷锁,关进了牢房。负责看管牢房的节级正是美髯公朱仝,他看到雷横被押进来,也毫无办法,只能安排些酒食招待,让小牢子打扫出一间干净的房间,安置雷横。过了一会儿,雷横的母亲来牢里送饭,哭着哀求朱仝:“我年纪六十多岁了,就这么一个儿子。麻烦节级哥哥看在平日里你们兄弟的情分上,可怜可怜我这孩子,多照顾照顾他。” 朱仝说:“大娘您放心回去。以后送饭的事就不用您操心了,我会照顾他。要是有机会,我一定想法救他。” 雷横的母亲说:“哥哥要是能救我儿子,那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要是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这条老命也没了!” 朱仝说:“我一定会记在心里,大娘您别挂念。” 那婆婆拜谢后离开了。朱仝想了一整天,也没想到救雷横的办法。朱仝自己托人到知县那里疏通关节,上下打点人情。那知县虽然看重朱仝,但因为雷横打死了他的相好白秀英,也不听朱仝的求情。再加上白玉乔不断催促,整理文案,非要知县判雷横偿命。于是在牢里关押六十日的期限一到,就把案子审结,解送到济州。主案押司抱着文卷先走,让朱仝押送雷横。
朱仝带着十几个小牢子,押着雷横离开了郓城县。大约走了十几里地,看到一个酒店,朱仝说:“我们大家在这里吃两碗酒再走。” 众人都到店里喝酒。朱仝独自带着雷横,借口上厕所,走到后面偏僻的地方,打开枷锁,放了雷横,嘱咐道:“贤弟你赶紧回去,回家带上老母亲,连夜到别处去逃难。这里的官司我来替你扛。” 雷横说:“小弟逃走倒没什么,可肯定会连累哥哥,而且恐怕罪名不轻。” 朱仝说:“兄弟,你不知道。知县因为你打死了他的相好,把这案子往重了判,解到州里,肯定要你偿命。我放了你,我罪不至死。况且我又没有父母牵挂,家里的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