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着,扶着妇人来到一处古墓旁。石秀把包裹、腰刀、杆棒都放在树根处,走上前说:“嫂嫂,有礼了!” 妇人连忙回应:“叔叔,你怎么也在这儿?”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吃了一惊。石秀说:“我在这儿等了好久了。” 杨雄说:“你前几天跟我说,叔叔多次用言语调戏你,还摸你胸口,问你有没有身孕。今天这儿没人,你们俩把事情说清楚。” 妇人说:“哎呀!过去的事,还提它干嘛。” 石秀瞪大了眼睛说:“嫂嫂,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就是要在哥哥面前说清楚。” 妇人说:“叔叔,你没事提这些干嘛!” 石秀说:“嫂嫂,你别嘴硬,让你看个证据。” 说着,从包裹里拿出海阇黎和头陀的衣服,扔在地上,问:“你认得这些吗?” 妇人看了,顿时脸红了,无言以对。石秀 “嗖” 地抽出腰刀,对杨雄说:“这事问问迎儿,就知道真相了。”
杨雄一把揪住迎儿,让她跪在面前,怒声喝道:“你这个小贱人,快老实交代,你是如何帮着那妇人在和尚房里行那苟且之事的?又是怎样用香桌作为暗号?还叫那头陀来敲木鱼,究竟是怎么回事?老老实实说出来,饶你一条性命;要是敢瞒一个字,我立刻把你剁成肉酱!” 迎儿吓得大哭,喊道:“官人,不关我的事,别杀我!我全告诉你。” 于是,迎儿从在僧房里吃酒,妇人带和尚上楼看佛牙,自己被赶下楼去看潘公是否酒醒说起,“他们两个背地里约定,第三天头陀来化斋饭,娘子让我拿铜钱布施给他。娘子和他商定,只要官人去牢房当值,就让我把香桌搬到后门外,这就是暗号。头陀看到后,就去通知和尚。当晚,海阇黎扮成普通人,戴着头巾进来。五更的时候,只要听到头陀敲木鱼,高声念佛,我就得去开后门放他出去。和尚每次来,都瞒不过我,娘子只好跟我说了。她答应给我一副钏镯、一套衣裳,我没办法,只能顺着她。他们就这样来来往往,有几十次了,后来和尚就被杀了。娘子又给了我几件首饰,让我跟官人说石叔叔用言语调戏她。这件事我没亲眼看到,所以一直不敢说。我说的全是实话,绝无半句假话。”
迎儿说完,石秀马上说道:“哥哥听到了吧?这些话可不是我教她这么说的。哥哥,你再问问嫂嫂详细情况。” 杨雄又揪住妇人,怒喝道:“你这个贼贱人!丫头都招了,你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