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此时的剡溪,想必也冻住了王子猷的船。转眼间,楼台如玉砌,江山一片银白相连。雪花如同仙女洒下的粉末,弥漫在遥远的天际。当年的吕蒙正,也曾在窑洞里感叹没钱的窘迫。
这天,武松踏着那雪地里的琼花碎玉归来,妇人赶忙掀起帘子,满脸堆笑地迎接道:“叔叔,外面冷吧。” 武松说:“多谢嫂嫂挂念。” 进了门,便摘下毡笠儿。妇人伸手去接,武松说:“不劳嫂嫂动手。” 自己把雪抖落,挂在墙上。解下腰间的缠袋,脱下身上的鹦哥绿丝衲袄,走进房间挂好。妇人说道:“奴家一早就起来等了,叔叔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吃早饭?” 武松说:“县里有个熟人请我吃早饭,后来又有人请我喝酒,我不耐烦,就直接回来了。” 妇人说:“这样啊,叔叔快来烤火。” 武松说:“好。” 武松脱下油靴,换了一双袜子,穿上暖鞋,搬了个凳子,在火边坐下。妇人把前门和后门都关上,然后搬来一些下酒菜、果品和蔬菜,放到武松房里的桌子上。
武松问道:“哥哥还没回来,去哪儿了?” 妇人说:“你哥哥每天都出去做买卖,咱俩先喝几杯。” 武松说:“等哥哥回来一起吃吧。” 妇人说:“等他回来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话还没说完,妇人就热好了一壶酒。武松说:“嫂嫂坐着,还是我去烫酒吧。” 妇人说:“叔叔,你自便就行。” 妇人也搬了个凳子,在火边坐下。桌子上摆满了杯盘。妇人拿起一盏酒,看着武松说:“叔叔,干了这杯。” 武松接过酒,一饮而尽。妇人又筛了一杯酒,说道:“天这么冷,叔叔再喝个成双杯。” 武松说:“嫂嫂随意。” 接过酒又一饮而尽。武松也筛了一杯酒递给妇人,妇人接过喝了,然后拿着酒壶又给武松斟满。
妇人微微露出酥胸,头发有些松散,脸上带着笑容说道:“我听一个闲人说,叔叔在县前东街上养了个唱戏的,真有这回事吗?” 武松说:“嫂嫂别听外人胡说,武二从来不是这种人。” 妇人说:“我不信,只怕叔叔嘴里说的和心里想的不一样。” 武松说:“嫂嫂要是不信,去问哥哥。” 妇人说:“他懂什么?他要是懂这些,就不会卖炊饼了。叔叔,再喝一杯。” 妇人接连筛了三四杯酒,武松都喝了。妇人也喝了三杯酒,春心荡漾,怎么也按捺不住,只管找些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