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在清河县实在待不下去了,就搬到阳谷县紫石街租房子住,每天依旧挑着担子卖炊饼。这天,武大郎正在县前做买卖,恰好碰到了武松。武大道:“兄弟,前几天我在街上听到人们纷纷议论,说‘景阳冈上有个打虎的壮士,姓武,县里知县让他做了都头’。我心里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觉得是你,没想到今天才碰上。我先不做买卖了,咱俩一起回家。” 武松问:“哥哥家在哪里?” 武大郎用手指着说:“就在前面紫石街。” 武松帮武大郎挑起担子,武大郎带着武松七拐八拐,径直朝紫石街走去。转过两个弯,来到一个茶坊隔壁,武大郎大声喊道:“大嫂,开门!” 只见芦帘一挑,一个妇人来到帘子下,回应道:“大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武大道:“你叔叔在这儿呢,快来见见。” 武大郎接过担子进屋,又出来说:“二哥,进屋和你嫂嫂见见面。” 武松掀起帘子,走进屋里,与那妇人相见。武大郎介绍道:“大嫂,景阳冈上打死老虎,新当上都头的,就是我这个兄弟。” 那妇人双手抱拳,向前说道:“叔叔万福。” 武松说:“嫂嫂请坐。” 武松当下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那妇人赶忙上前扶住武松,说:“叔叔,可折煞奴家了。” 武松说:“嫂嫂受礼。” 那妇人说:“奴家也听说有个打虎的好汉,被迎到县前。奴家本打算去看看,可惜去晚了,没赶上,没见到。没想到竟然是叔叔。叔叔请上楼去坐。” 武松打量那妇人,只见:
她眉如初春的柳叶,仿佛含着无尽的忧愁;脸似三月的桃花,暗藏着万种风情。腰肢纤细,婀娜多姿,让飞燕和黄莺都显得慵懒;嘴唇小巧,声音轻盈,引得蜂蝶都为之癫狂。她容貌娇艳,如同能说话的花朵,身姿窈窕,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当下,那妇人让武大郎请武松上楼,在主客席上坐下。三个人一起上了楼,妇人对武大道:“我陪叔叔坐着,你去准备些酒食来招待叔叔。” 武大郎应道:“好嘞。二哥你先坐会儿,我马上就来。” 武大郎下楼去了。那妇人在楼上看着武松这仪表堂堂的模样,心里暗自盘算:“武松和武大郎是嫡亲的亲兄弟,他却生得如此高大英武。我要是能嫁给这样的人,这辈子也算没白活。再看看我那‘三寸丁谷树皮’的丈夫,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武松连大虫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