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讨碗酒喝。” 知县喝道:“胡说!把这厮给我捆起来,打!” 左右两旁如狼似虎的公人,立刻把唐牛儿用绳索捆绑起来,打了十板子,唐牛儿前后说的都是一样的话。知县心里明白他不知情,一心想救宋江,就只拿他来审问。暂且叫人取来一面枷锁,把唐牛儿锁了,关进牢里。
这时,张文远上堂禀报道:“虽然目前是这样,但那把刀子是宋江的压衣刀,我们可以去把宋江抓来对质,这样就能查明真相了。” 知县被张文远三番五次地催促,实在无法再遮掩,只好派人去宋江的住处捉拿他。可宋江早已逃走,差役们只带回了几个邻居问话:“凶手宋江在逃,不知去向。” 张文远又禀报道:“犯人宋江逃走了,他的父亲宋太公和兄弟宋清,现在在宋家村居住。可以把他们抓到官府,责令他们限期捉拿宋江,让宋江到官府接受审讯。” 知县本来不想发公文抓人,只想把这件事含糊地算在唐牛儿头上,日后再慢慢想办法放了他。怎奈张文远负责这个案子,教唆阎婆到公堂上哭闹,不停地告状。知县知道阻拦不住,只好签发公文,派三两个当差的,前往宋家庄捉拿宋太公和宋清。
当差的领了公文,来到宋家村宋太公的庄上。太公出来迎接,把他们请到草厅上坐下。当差的拿出公文,递给太公看。宋太公道:“各位公差请坐,听老汉我解释。老汉祖祖辈辈务农,守着这片田园过日子。我那不孝的儿子宋江,从小就叛逆,不肯本本分分地做农事,非要去当吏员,怎么劝都不听。所以几年前,我就到本县官府告了他忤逆之罪,把他从我的户籍里除名了,他已经不算我家的人了。他自己在县里居住,我和儿子宋清就在这荒村,守着几亩薄田过日子。他和我没有任何往来,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也怕他惹出什么事,连累到我,所以在前任官府那里告了他,拿了执凭文帖,留在这里作为凭证。我这就拿给各位看看。” 这些当差的都和宋江交情不错,心里明白这是预先安排好的脱身之计,谁也不愿意去做这得罪人的事。众人回应道:“太公既然有执凭,那就拿出来给我们看看,我们抄录下来,回县里交差。” 太公随即宰杀了一些鸡鹅,摆酒款待众人,还拿出十几两银子送给他们,又取出执凭公文,让他们抄录下来。众当差的告别了宋太公,回到县里,向知县回禀道:“宋太公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