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座绣楼,绣楼就在大路旁。这天天气晴朗,花牡丹正在楼上凭栏远眺,享受山中清新的空气。也是机缘巧合,杨思文正好从楼前经过,他不经意间抬头一看,只见楼上站着一个女子,长得美丽动人,真可谓:无暇堪比玉,有态欲羞花。只少宫妆扮,分明张丽华。
杨思文一下勒住马,呆呆地望着楼上,仿佛丢了魂一般。花牡丹听到清脆的鸾铃声,低头一看,见有个骑马的人正仰着脸看她,还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心里一惊,觉得这个长相凶恶的人好像在哪儿见过,连忙抽身退回屋内,关上了楼门。杨思文在楼下正看得入神,突然楼门一关,他才回过神来。他也没心思打猎了,一门心思都在这个女子身上。他打量着这户人家的宅舍,看得出是个有钱的人家,可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有没有婆家。看女子的年纪,不过十七八岁,和自己倒挺般配。正想着,他一眼瞧见吴良站在一旁,便叫了他一声。
这个吴良平日里就爱带着杨思文干些无法无天的事,洛阳城里的人没有不骂他的。其实他这人挺聪明机灵,要是走上正道,本可以做出一番事业,只可惜误入歧途。他见杨思文叫他,立刻明白小主人的心思,上前说道:“公子,您是不是看上楼上的姑娘了?不如把她弄回家,好好享用。”杨思文道:“你这冒失鬼,说得倒轻巧。前几次稀里糊涂干的那些事,都闹到官府了,费了多少口舌才摆平。你看这户人家,虽然住在乡下,但房舍这么气派,肯定不是普通人家,必然十分富有,哪能轻易把人弄回家?我还不知道他家姓甚名谁,是什么来历,你去给我打听清楚,再做打算。”吴良听了,连忙到附近人家打听,回来后说:“公子,这户人家姓花名锦,家财万贯。夫妻都六十多岁了,就生了这么一个女儿。”接着,吴良把打听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杨思文。
杨思文听了吴良的话,心中大喜,也不去打猎了,立刻回到家中见父母。他还没开口,老尚书心疼儿子,先问道:“我儿去打猎,怎么又回来了?”杨思文说:“孩儿有件事,特地回来禀告父亲。”老太太在一旁说:“儿啊,你有什么事,赶紧说出来,你爹爹会替你做主的。”杨思文道:“孩儿今天去打猎,路过花家村,瞧见一户人家的楼窗边站着个女子,十七八岁,长得那叫一个美。我让家人去打听,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