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从未有过的盛大恩典。这道诏书一颁布,天下各地的官员自然会遵照执行,顿时救活了无数百姓的性命,救助了数不清的苦难之人,活着的人沐浴皇恩,死去的人也心怀感激。世间许多压抑悲伤的哭声,忽然变成了一股祥和之气。这样的景象,怎么能不感召天和呢?那奇光的出现,大概就是因为这个。无奈武氏杀戮太重,作恶多端,虽然有些许光芒,但不过年就会消散殆尽。现在她正处于势力强盛之时,千万不能轻举妄动。五弟要是不信,不出几天,肯定会有应验。”承志问:“请问会有什么应验呢?”文菘说:“我连日来夜观天象,发现陇右地区似乎有战争的迹象;但那里的气象衰败,必然会导致失败。据我推测,这肯定是陇右的史伯伯误听了谣言,以为心月狐出现是回光返照,想要独自起兵救援君王,建立奇功,却不知道轻举妄动会招来杀身之祸。”众人正在议论,果然看到各处纷纷传来文报,都说陇右节度使史逸谋反,太后特地派遣精兵三十万,命令大将武九思前去征剿。大家听了,这才佩服文菘的眼力准确无误。
承志说:“史伯伯如果真的失利,可惜骆家兄弟年少英雄,投奔到了他那里,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样。”文芸问:“你说的莫非是骆宾王伯伯的儿子?兄长怎么知道他们在那里呢?”承志说:“当年我父亲和骆家叔叔起兵的时候,我和骆家兄弟都在军前;后来因为兵马损失惨重,战局无法挽回,我父亲让我投奔淮南,骆家兄弟投奔陇右。如果史伯伯这次失利,他们岂不是也会受到牵连?”文说:“我们离得太远,没办法救他们,这可怎么办呢?”文芸说:“就算离得近,又怎么能救得了呢?现在只能暗暗打听他们的下落,再做打算。”文萁说:“宾王伯伯和父亲是结义至交,如今骆家哥哥有难,我们自然应该去救他,怎么能袖手旁观呢!”文说:“现在的办法,我和三弟还有承志哥哥偷偷去陇右,探探他们的下落怎么样?”文芸说:“你们先去禀报父亲,再决定行动。”文萁说:“这种事只能瞒着父亲,怎么敢去禀报呢?”文芸说:“这么大的事,如果不禀报,我怎么敢隐瞒呢!”文菘说:“昨天我偶然起了一卦,父亲的驿马星动,大概不久就会有远行的差事。两位哥哥不如等父亲外出后,再商议良策,岂不是更好?”文说:“这样更好,不过就怕四弟骗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