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力太过老成,恐怕不是年轻女子所写,又担心是请人代笔,所以把她取在最后一名。可惜这个人刚刚考中,就染上重病,到现在都没能见上一面。到底不知道她年纪多大?诸位姐姐可曾见过她?”众人都回答说没有见过。婉如说:“这位郡元,只怕亭亭姐姐一直和她很熟悉。”亭亭连忙说:“妹妹可别开玩笑。你们都是本地人都不认识,何况我是外地人呢!”秦小春说:“原来姐姐和她也是素不相识,这就对了。”
印巧文说:“家父前几天评价红红、亭亭二位姐姐的文章,都可以排在首位;无奈在评判郡元之后,恰好看到闺臣、若花二位姐姐的卷子,所以二位姐姐稍稍有些委屈。”红红说:“我身处偏僻的海边,见识很少,如今能名列前茅,已经是意外之喜,怎么敢当‘奉屈’这两个字呢。”亭亭说:“我本来就才疏学浅,但也不会轻易认输。现在老师把闺臣、若花姐姐排在前面,我也只能甘拜下风了。”祝题花说:“昨天印伯伯和家父评价诸位姐姐的文章,说天下人才虽然众多,但要是论明年部试的头名答卷,除了闺臣、若花二位姐姐,再没有第三个人选。如果评价有误,以后就不敢再自认为是品鉴文章的行家了。可见二位姐姐的学问,不仅本郡众人比不上,就算是天下的才女,也得自愧不如呢!”窦耕烟道:“昨天听家父说,当今品鉴文章最有眼光的,应当首推印伯伯。诸位姐姐既然得到他的称赞,将来在京师声名远扬,那是必然的。今天能有幸相遇,实在不是偶然。”若花说:“我在海外见识浅薄,本来就为自己知识匮乏而惭愧,刚才承蒙夸奖,更是羞愧难当。至于闺臣妹妹,向来才名远播,自然应当名列前茅。我有什么才能呢,昨天虽然侥幸考了前列,不过是偶然罢了,怎么能当作定论呢?”廉锦枫说:“部试的头名答卷,老师既然这么评价,来年殿试的第一名自然也不会超出闺臣、若花二位姐姐。”印巧文说:“殿试的名次,家父倒是没有评论。”兰音说:“依我看,老师之所以不说,大概是因为恩诏条例规定殿试不许誊抄试卷,也不密封试卷,担心太后会有偏爱,所以不敢预先确定名次的高低。”祝题花点头说:“姐姐说得没错。”
花再芳说:“殿试要是不密封试卷,那殿试第一名我倒有点机会。”钟绣田问:“为什么这么说呢?”花再芳说:“听说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