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婉音又装无辜:“二哥算了,过去的事就不提了,横竖我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又没大碍。”

    “你们叨叨完了吗?”姜倚繁扫视几人,因为有事在身,心头虽有恼意,却也懒得计较,“说完我就要走了。”

    姜倚山并不知宫里来了人接她,黑着脸叫嚷道:“没教养的东西,我们准你走了吗?”

    姜倚繁反问:“要是耽误了我进宫,给十二皇子看诊,你担得起责吗?”

    “进宫看诊?”姜倚山霎时气势弱下半截,噎着说不出话。

    姜夫人方才没言语,也是因为一会儿姜倚繁要去宫里,担心她见了太后和娴妃说些不该说的话,只好抛下昨儿攒下的怨气,摆出笑脸。

    “不用管你二哥,你快去吧,别让人家久等了。”

    “倚繁告退。”姜倚繁欠身离开。

    姜倚山回头道:“婉儿别伤心,等她回来再收拾也不迟。”

    姜夫人皱眉道:“光会在这拱火,你闲着没事干了是不是?还不下去?”

    “怎么拱火了?我难道说得不对?”

    姜倚山还要强嘴,被姜倚风喝住,“你少说两句。”

    母亲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他还在这儿叫唤,除了徒惹婉儿伤心,有什么用?

    况姜倚繁现在与定王已有婚约,又有救治皇子之功加持,已不同往日了。

    姜夫人心有歉疚,握着梁婉音的手柔声说道:“婉儿,让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