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样?这是你自找的,你就等着破相吧,哦不,若不能及时解毒,烂的就不止脸了。”

    说罢,在卫霄震惊与愤怒交织的目光中转身离开。

    卫霄急得乱跳,待要追赶,脸又痛得厉害,另外半边脸也开始痒了,只能赶紧回去,传太医诊治。

    不远处假山边上,一道颀长的身影立在花丛后方。

    他望着姜倚繁越走越远的身影,问身后的太监:“那是哪家小姐?瞧着面生。”

    “回定王话,”小太监弯着身子回道,“那位乃信平侯之女姜倚繁,这几日在宫中陪太后小住,不过据说她不是信平侯亲生的,出生那天被人与一户梁姓人家的女儿调换了。”

    定王点了点头,低沉的嗓音自喉间流泻而出,“娴妃的外甥女?”

    “正是。”

    年纪不大,胆子倒不小。

    定王又朝那边望了一眼,转头走了。

    姜倚繁的药毒性很强,两个太医赶过来时,卫霄的脸已经烂了好大一块,红肿着流出脓血,看上去非常可怖。

    更令他心慌的是,两位太医看过之后,别说解毒,就连他中的什么毒都验不出来。

    “废物!”卫霄怒火中烧,抬脚就踹,“关键时候一点用都没有,养你们干什么?”

    两个太医跪倒在地,连连请罪,大气不敢出。

    卫霄又另叫了几个太医来看,还是束手无策,而且仅仅过了两个时辰,脸上溃烂的范围又往四周蔓延了一圈,脸上乃至颈部的皮肤也开始发红发痒。

    他想起姜倚繁说过,若无法及时解毒,烂的不只有脸,登时慌得后背直出冷汗,悔青了肠子。

    当时应该防范的,实在太大意了!

    皇后闻讯赶至,见了儿子的惨状,吓得面色发白,忙问怎么回事,卫霄便把与姜倚繁发生冲突的经过说与她听。

    “愚蠢!”皇后又急又气,狠狠戳了卫霄一指头,“你怎么一点脑子都没有?说过多少次了,叫你不要动她,不要动她,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不是?等把她娶进门,你想怎么收拾都行,何必急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