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能派个人来找秦思邈,问问她有没有不用解剖也能验明中毒物的方法。

    秦思邈当然有。

    半小时后,秦思邈跟着报信的人来到了碱水村。

    李氏家族的人看到她一下子就全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指控道。

    “庸医,害人不浅,你赔我家兄弟命来!”

    随着这一声大喝,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便扬着铁锹朝着秦思邈打了过来。

    秦思邈一把住握了那把铁锹,冷声道。

    “大家喝了都没事,怎么就你家死了人?你们说是我让你们摘的药草害的,有什么证据?”

    另一个老头扯着嗓门说道:“现在是我们怀疑你,应该是你想办法证明跟你的药草没关系!”

    秦思邈听笑了:“法庭定罪难不成需要我自己提借证据?你们要是没有证据就起开,别妨碍我协助公安办案。”

    她是协助公安办案,并不是来自证清白的。

    这两者间差别大了。

    那老头被她甩了个趔趄,气得脖子都粗了,但秦思邈拨开人群就来到了摆放尸体的地方。

    几名公安朝她迎上来,一一跟她握了手,说道。

    “他们一口咬定是喝了药草汤中的毒,可是我们看过了,那药草汤根本没毒,问他们死者死前还吃过什么,他们说就是一些糙粮野菜饼之类的,厨房里还有剩余的,我们也看过了,都没毒。”

    所以,不让解剖尸体,他们是真很难判断死因。

    秦思邈走到尸体前,尸体呈现出来的状态确实是中毒。

    她又去查看了一下死者入口的所有东西,包括用过的碗筷和杯子,也没什么问题。

    秦思邈又将尸体上上下下全翻看了一遍,也没发现明显的外力伤。

    她取出一个银针包,先试了一下胃部,无毒。

    再试一下咽喉,也无毒。

    这下子,围观的李家人也看明白了。

    “这……这是不是说明,咱爷不是中毒死的?”

    “可他吐出来的血都是黑的,咋可能不是中毒?”

    秦思邈也没理会他们的议论,又在尸体身上仔细的摩挲了一遍,看得那些李家人十分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