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
她笃定东西一定还在这间屋子里,谁搜都一样。
秦思邈看向那个为首的红袖章,语气清冷的说道。
“我好歹也为国家立过几次大功的人,你们就这么无凭无据的搜了我的住处不算,还要搜我的身,这是不是太无礼了些?”
“如果待会儿你们什么都没搜到,那我今天所受到的污辱你们打算如何补偿我?”
戴红袖章的男人一愣,没搜到就撤呗,他进革会这么些年了,还从没见过有人问他要补偿的。
这秦同志还真是与众不同。
秦思邈见他不说话,当即嘲讽道。
“怎么?你们该不会没打算补偿我吧?我可是上头特派过来改良碱地的,这可关乎着几百户人口的生计乃至国家未来的发展布局问题,你们说搜我的屋子就搜我的屋子,说搜我的身就搜我的身,我在这里完全得不到半点尊重。”
“今天有人举报我说我屋子有窃听设备,明天有人举报我藏了资本主义的书籍,后天有人举报我私藏敌特,你们都要来搜上一搜,那我这工作还做不做了?”
“要不然,这个工作让你们革会的同志来做?我回我的铜锣县?”
那名红袖章被她噎得半死,偏偏还无法反驳。
刘娥面色阴沉:“秦同志,你也不用仗着有功就在这里拖延时间,要是没搜出东西来,给你道个歉不就完了,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你要搞资本主义那一套,还想要给你赔钱不成?”
“现在是新社会了,不兴那一套,而且,革会的工作就是为了打击反割命份子,你这么不配合,难道是心里有鬼?”
秦思邈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看你也很像反割命,既然你言之凿凿的说我这里有窃听设备,那我也说,是你贼喊抓贼,要搜大家一起搜,不然,我就向上面反映,说你们恶意阻拦我改良土地的工作,意图破坏国家建设。”
扣帽子嘛,谁不会似的。
刘娥气死了:“你简直是牙尖嘴利。”
她扭头看向红袖章,说道。
“马队长,跟她废什么话?就算是开国将领被人举报那也是一视同仁的待遇,她不过就是撞大运立了几次功而已,还拿起乔来了,要是大家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