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边上那些没机会出力的草皮野菜羡慕得直流口水。
秦思邈将发报机送派出所后,就回了农基站。
覃浩在她宿舍门口焦急的走来走去,秦思邈问。
“你在我这里转悠啥?”
覃浩三步并作两步迎上来,急道。
“粮库的种子出问题了!”
秦思邈蹙眉:“你可别告诉我种子全被人煮熟了。”
覃浩摇头:“那倒不是,就是仓库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堆耗子,将存种子的箱子咬得稀烂,粮种被啃得全剩壳。”
“这可是周边十几个村子开春要用的种子,现在全没了,可怎么办才好?”
秦思邈就那么看着他:“那仓库已经是铜墙铁壁了,耗子是怎么钻进去的?而且,仓库里除了粮食种子之外,还有许多豆种,菜种,全都被坑光了?”
覃浩艰难的点了点头:“我早上打开仓库的门,有那些耗子仓皇逃窜,那满地的耗子屎扫起来都有好几斤,也不知道从哪里跑来这么耗子。”
愁死了,眼看就要开春播种了,没有种子,这是这个村今年可怎么办?
保管不力,他这个农基站站长也不用做了。
真没想到啊,他从政的第一站,就这么夭折了。
秦思邈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你先带我去仓库看看。”
她之前在天上看话本子的时候,看到过凡间关于鼠疫的描写,可那些一般都是天灾后才出现的。
现在无灾无病的,哪来的耗子大军?
覃浩将她领到仓库,打开那道沉重的铁门,一股子发臭的死耗子味道扑鼻而来。
秦思邈招住鼻子,走进去,一眼就看到扫成堆的耗子屎堆在墙角。
一只半斤重的耗子看见她,尖叫一声,疯狂逃蹿。
秦思邈眼疾手快踩住了它的尾巴,那只耗子拼命挣扎,硬生生把尾巴给扯断了,拔腿就往门外跑。
覃浩吓得跳脚,那只耗子为了躲他,左逃右蹿,一人一鼠原地僵持了几个回合后,覃浩一脚把它踩扁了。
秦思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