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给裴长渊打一支玉簪。

    料子有余,她也给自己弄了一支。

    上面的图案,虞晚乔选取了并蒂莲,但对刚上手的她来说有些难度,请了个工匠师傅在一旁指导。

    日渐成型。

    虞晚乔陪着他,想法有不少。

    “我想学医术,你支持吗?将来我可以更好地照顾你和昭昭。你一身陈年旧疾,我真怕你到时会……”

    “不行,等你好了,我要盯着你,不让你再去涉险。”

    “我现在回想起来你当文官的时候,日子安逸得多,哪儿有那么多仗需要打啊?”

    她趴在他胸前,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声。

    “以后,可不可以不让我担心?”

    “别再受伤了。”

    ……

    裴长渊昏迷了半个月,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

    虞晚乔一天到晚守着他,哪也不去。

    敖依慕缠着她,求她跟自己出去逛街,她也不答应。

    “乔乔,你就陪我出去逛一逛嘛~”

    “我来京城还没有好好逛过~”

    虞晚乔:“等他醒了,我再陪你去逛,好吗?”

    敖依慕扭动身子,向她撒娇:“不嘛不嘛,你现在就带我去,天天待在府里我心好累啊,而且等他醒来……”

    “我,我可能就得完蛋了。”

    漏掉的某一点突然闪出。

    虞晚乔的眸光忽而变得犀利,直直刺向她:“你,难道在药浴里动了什么手脚?!”

    她怎么忘了这一层?

    敖依慕是不希望裴长渊快点醒过来的吧?

    当初祁煊把处置敖依慕的权力下放给了裴长渊……

    他醒了,她就该接受审判,接受惩处。

    敖依慕心虚的表情没藏住,指尖扣扣太阳穴:“没动手脚,我就是……就是……把原定的剂量减少了三成。”

    虞晚乔怒气腾腾:“你!”

    敖依慕不说要出去玩的事儿了。

    她双手合在一起,乞求道:“好乔乔,我是真的害怕被裴长渊一剑捅个对穿啊!”

    “你不是不知道!我跟他,就是仇人!!”

    虞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