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靠在墙上,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

    沐浴后,

    虞晚乔也没回房,她把草药交给戴子真。

    一个人坐在院子里面发呆,裴昭昭受她嘱托去陪薛姝仪,这几天都很乖,没有回来。

    她居然连个能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

    想起裴长渊……

    又不可遏制地想起他的话。

    虞晚乔又委屈又生气,就是不想回房……

    干脆等裴长渊睡着再进去看看他吧。

    裴长渊坐着干等她回来,

    时辰一长没见到她人影,又难以遏制地焦躁起来。

    “虞晚乔人呢!?”

    沐浴需要这么久吗?

    她是在避开他?

    青墨代替虞晚乔守在他身边:“公子,要我去找找吗?”

    裴长渊:“……”

    需要问吗?直接去找啊!

    青墨读懂他的眼神,赶紧出门去找,虞晚乔就坐在院子里发呆,什么都没干,装作没看见青墨的样子。

    眼神放空。

    又抢在他开口前说:“我不回房。”

    青墨:“……”

    他磨了磨牙:“公子想见你。”

    虞晚乔:“呵,他想见我,我就得巴巴地过去?青墨,你说句公道话,我今天做错了什么?他好意思跟我发脾气。”

    惯着他了。

    青墨不好随便评价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

    “公子就是……吃醋了吧。”

    虞晚乔一脸无语:“吃醋?他打心底不信任我才多想。我跟沈砚之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过去好几年了。”

    “他心里非揪着不肯翻篇。”

    青墨:“……”

    虞晚乔一肚子窝囊气。

    她看向屋内昏暗的光亮,终究选择妥协。

    “行了,我不跟病患计较。”

    青墨目送她回房。

    虞晚乔一入内,

    就看见裴长渊端端正正坐在床沿,

    一双眼睛如狼似虎般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冷峻的侧颜在烛火的照耀下更添几分冷厉幽深。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