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有数,

    就不会让自己沦落至此。

    虞晚乔没法替他分担他的痛苦,揪心般难受:“我怎么办?我该怎么救你啊?你不要什么都不跟我说……”

    “被你瞒着,我只会更加痛苦,怨恨自己没早点发现你不舒服。”

    裴长渊:“没有不舒服。”

    虞晚乔终究没绷住,泪水从眼眶里涌出。

    “不准你骗我……”

    裴长渊见不得她哭,替她擦眼泪:“不骗你。”

    虞晚乔:“不准瞒我!”

    裴长渊叹气,给她擦眼泪的指尖微抖:“嗯。”

    可她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该他扛着的。

    虞晚乔不让他再伺候自己洗漱,

    逼着他躺下来缓一会儿,然后让青墨去请御医……

    她始终守在他床边。

    “饿不饿,要吃点东西吗?”

    裴长渊不太饿,单纯是想给她找点事情做,转移一下注意力。

    “饿了,我想喝点薏仁糙米粥。”

    虞晚乔蹭得起身,歪歪扭扭小跑出去,很快又折返回来。

    “我让人去做了。”

    如果她舍得离开他一会儿功夫,

    完全可以自己去做。

    问题是根本放心不下他!

    ……

    粥熬好之后,

    裴长渊被虞晚乔扶起来半坐着喝粥。

    虞晚乔亲力亲为,一勺勺喂给他,贴心无比。

    什么都不让他来动手。

    “烫不烫?我给你吹吹……”

    “现在好了,慢点喝。”

    裴长渊享受着她的照料,心里暖呼呼的……

    却有不速之客闯进来。

    敖依慕双手环抱,扬起下巴入内:“啧啧啧……”

    她揶揄的目光在裴长渊和虞晚乔两人之间流转。

    “昨夜晚上,你们干什么了?”

    裴长渊看她就烦:“谁让你进来?”

    虞晚乔也厌恶南疆人,包括敖依慕……

    “圣女前来有何要事?”

    他们的敌意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