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渊的指尖还摁在她腰际肌肤上。

    忽然间力道一松。

    他垂眸望着身下虞晚乔微乱的鬓发。

    “你……你都没有亲口说过你喜欢我……”

    “为什么不说?”

    “是不够喜欢吗?”

    他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我只能揣度你的心意,又怕自作多情,让你不舒服了……”

    虞晚乔其实想说,

    现在他就让她挺舒服的。

    一滴温热的泪突然砸在她唇上,惊得她下意识想要抱住他。

    裴长渊将脸埋进她颈窝,声音闷得发涩:“你可不可以说一句喜欢我啊?就当做……当做哄哄我。”

    他想听,特别想听。

    只要能听到,他就算死了也值了。

    裴长渊滚烫的泪落在颈间,虞晚乔浑身僵硬。

    他的鼻尖蹭着她发烫的耳垂,带着鼻音的恳求像羽毛般挠着心口:“你说啊,哪怕一句”

    这是在撒娇吗?

    虞晚乔别开脸,耳尖红得要滴血:“非要听这些做什么?”

    腰肢突然被狠狠收紧,

    裴长渊泛红的清眸里盛满委屈,低头咬住她的唇,力道很小,像是在讨要她的安抚……

    虞晚桥被吻得发懵,

    双手抵在他胸口,剧烈的心跳震得掌心发麻。

    “我……我……”

    “我都愿意同你做这种事情了,还不够?”

    她趁着换气间隙嘟囔:“你,不要太贪心啊。”

    滚烫的湿意,

    顺着肌肤纹路蜿蜒而下。

    平日里矜贵冷傲的定北王,此刻却像被遗弃的幼兽般,声音破碎得不成调子:“我只要你一句话,就一句”

    “好了好了,别哭了。”

    虞晚乔叹了口气,手指笨拙地抚上他汗湿的后颈。

    她咬了咬唇,耳根烧得发烫,

    鼓足勇气凑到他耳边,声如蚊蝇:“我我喜欢你,行了吧?”

    裴长渊:“没听清楚。”

    虞晚乔:“……”

    得寸进尺是吧!!

    她狠狠推了他一把,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