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涂药过程,
裴长渊的眼神就没有从虞晚乔脸上移开过。
上药是其次,
能跟她久待一会儿才是最重要的。
他很珍惜。
但上完药,她又要走了。
裴长渊眸色晦暗不定,忽而出声:“乔乔,你能强上我吗?”
虞晚乔握不住药膏罐子直接摔地上,骨碌滚出去一段距离。
她瞪大双眼,
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看。
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裴长渊耳根子微红,没有得到她回应,又重复了一遍:“乔乔,我还没有被人强上过。当初你……”
“闭嘴!!!”
虞晚乔炸毛,眉毛扬起老高。
她指着他:“你再敢提以前的事情试试!!”
光彩吗?
什么话都往外说!!
恬不知耻!寡廉鲜耻!厚颜无耻!
裴长渊总能刷新虞晚乔对他认知的下限,他不觉得有任何不对:“是你说,要我体会过你经历的一切,才会明白……”
虞晚乔通红着脸颊从喉咙里抠出几个字:“你愿意被我强上?”
“愿意!我十分愿意!”
裴长渊双眼冒光,虞晚乔拍板了:“看,这就是我们之间的本质差别,我是不愿意的。”
“我跟你……”她说不出那几个字,“更像是让你爽吧。”
虞晚乔调整呼吸,试图把热意散去,更加坦然:“你真想知道我有多痛苦,你就该找个你不爱的人跟你做。”
“……”
裴长渊僵硬石化。
他完全不能想象那个画面……
倒不如拿把刀捅死他。
虞晚乔见他脸色难看,奚落地笑两声:“懂了吗?”
“……”
裴长渊的面色愈发铁青。
他吃瘪,虞晚乔面上笑容都多了几分:“裴公子,你永远不可能感同身受。正如你恶心别人……”
“当初被你强迫的我,更恶心你啊。”
虞晚乔走出几步,弯腰把地面上的药膏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