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佬!

    青墨气得头顶冒烟,两坨鸟屎早就干了。

    “恬不知耻!无可救药!”

    “你喜欢他,最好别后悔!看不上公子,是你眼瞎没品!”

    虞晚乔点点头:“嗯,随便你怎么说。没别的事情,你赶紧走吧。我们都不太欢迎你的到来。”

    青墨绷紧了脸,伸出手:“等等!我再问你最后一件事!”

    虞晚乔:“问。”

    青墨:“公子的孩子,叫打鱼佬爹?”

    虞晚乔:“是。”

    青墨:“……”

    天崩地裂。

    公子啊,打个屁的仗,媳妇和孩子都被人偷了!

    “操!”

    青墨骂了句很脏的,旋身离去。

    虞晚乔带着陈禾仓回屋涂药,脸上满是歉疚。

    “不好意思啊禾仓。”

    “让你因为我的事情受牵连了。”

    整个过程,陈禾仓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他老实地点头又摇头:“没关系。”

    南疆前线。

    祁煊慵懒地倚靠在太师椅上,双脚搁置在桌面,一手捏着酒杯,一边看着战报,时不时跟裴长渊抱怨两句。

    “他们的人怎么跟蝗虫一样,杀不尽,死不绝。”

    “还以为这场仗能跟玩儿一样呢。”

    对他来说,可不就是跟玩一样吗?

    万事都有裴长渊费心。

    裴长渊站在沙图前,双指间夹着一支小旗子,思考要落在何处。

    “殿下觉得无趣,大可提前回京。”

    祁煊把脚放下,稍微坐正了些:“别啊,我得盯着你。”

    裴长渊:“怕我重兵在握,造反?”

    祁煊:“听你说的什么屁话,太伤我们感情了。”

    他咚的一声放下酒杯,站起身来,踱步走向裴长渊。

    “我是怕你为了那颗没用的药丸冒进。万一有个什么好歹,我岂非痛失左膀右臂?”

    裴长渊不太爱听他这话,反驳道:“未必就是没用的。”

    祁煊:“得了,有没有用你心里比我清楚。”

    何必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