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同他呛。

    门外闯进来好几个人,以青墨为首,当即拿下他。

    摁住沈砚之的双肩,逼他跪在地面上。

    裴长渊抓起下属盛放在托盘上的银白色酒壶,阴恻恻地勾起唇角。

    “沈砚之,我很好奇,你这一身清正傲骨,能忍多久。”

    青墨会意,一手卸了沈砚之的下颌,逼他将嘴张到最大。

    沈砚之跪在地面上,双手双脚都被人摁住,无力反抗。

    一双眼睛红得几乎要出血。

    裴长渊的手腕微动,酒壶倾倒,液体涌出。

    他是对准了沈砚之的喉咙倒下去,目露疯狂之色。

    喝吧,多喝点。

    沈砚之被酒水呛得咳嗽起来,下颌又无法合上,溢出的酒液顺着嘴角滑出,经过脖颈入了衣襟内……

    酒壶见底。

    裴长渊把空了的壶扔在沈砚之膝盖边。

    一眼没看他。

    青墨又重新把他的下颌复位,死死捂着他的嘴,不许他自行催吐。

    “沈公子,好好享受吧。”

    他喝下的酒,掺了这青楼里面最烈性的药物。

    非交合不得解。

    沈砚之也不用脑子好好想,为何公子独独约他来青楼会见……

    蠢人!!

    ……

    药效很快发作。

    沈砚之面色潮红,意识渐渐迷离。

    见状,裴长渊心情愉悦,阔步离开,留下被药力折磨,逐渐失态的沈砚之在房内挣扎,老鸨正在门外候着。

    他吩咐:“多找几个姑娘伺候。”

    青墨阔绰地给了她一百两金。

    老鸨收了钱,眉开眼笑,连连称是:“一定让您满意。”

    裴长渊没有留下来看活春宫的喜好,他照样嫌风月楼脏,没停留多久,便要离开,踏出门庭之时,忽而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