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怀上自己的孩子?

    虞晚乔被他弄得有些窒息,她呼吸不畅,发白的脸又憋红了些……

    怕她出事,他没敢捂她口鼻太久。

    松开的刹那,伴随着她的怒骂:“畜生!”

    “你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裴长渊似乎听她骂畜生听成了习惯,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笑着点头:“你说什么都对,别生气。”

    他口口声声是让她不要生气。

    可对她做的桩桩件件,哪怕有一件事情能让她高兴?

    囚禁着她,还拿她的侍女做威胁,要她喝下掺了坐胎药的粥……

    等她吃下去,又要无情地揭露现实。

    虞晚乔痛得每次呼吸都短促又无力,她眼尾一刻不停往外流淌泪水。

    兴许只有把所有的眼泪都流光,流干了……

    她才哭不出。

    “你让我给你生孩子,不如杀了我!”

    她哭得极其崩溃,

    手腕脚踝被铁链束缚着的地方,割破了些许往外渗血……

    “我们的孩子?那该叫做孽种吧!!”

    虞晚乔精神崩溃,不留余地地攻击裴长渊,她想激怒他。

    最好是让他能一气之下杀了自己。

    那也比给他生孩子更好!

    裴长渊一双眼睛瞪得极大,眼珠子上爬了不少红血丝,攥紧了拳,身体微微颤动着……

    听见她的话,更是心痛得无以复加。

    她哭,他也随着她落泪。

    但他的模样要镇定许多,若不细看,谁也不知他此时心绪激荡。

    “孽种?”

    虞晚乔破口大骂:“不是吗?!你跟我的孩子,注定是不该来到这世上的孽种!”

    “要我给你生孩子,你干脆杀了我!”

    发丝贴在她汗津津的侧脸上,她往日的模样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