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得很果断,生怕晚说一会儿,等裴长渊回来,她跟沈砚之筹谋的婚事就毁于一旦。
见她反应这般强烈。
薛姝仪面露不解:“虞儿,你不想先将这喜事告诉长渊吗?”
告诉他?
告诉他,没准喜事变成白事了。
先把官府盖章的婚书拿到手,到时候他知情了,也没办法。
虞晚乔笃定摇头,脸色微白。
“我的婚事,我想自己做主。”
她这么说。
薛姝仪也没意见了。
毕竟什么都不如她自己情愿更加重要。
她又免不得操心交代:“虞儿,你慎重考虑。婚书一旦过了官府的章,你们之间的婚事便成立,无可更改。”
虞晚乔知情。
她巴不得能快点定下来。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立刻乘上沈砚之的花轿,去往沈家。
彻底离开芙蓉榭,离开裴府,离开裴长渊。
“母亲,我想清楚了。”
……
“素纸铺陈,良缘落墨。
朝赏旭日,暮观霞烟,三餐四季共赴。
于喧嚣尘世,守一隅宁静,心有灵犀,同品生活回甘。
今日立约,此后悲欢与共,福祸同担,白首不相离。”
沈砚之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姓名过后,递给虞晚乔。
虞晚乔接过他递来的狼毫笔,略一迟疑
她察觉到自己的停顿,旋即催动手腕,落墨其上。
沈砚之,虞晚乔。
双方都写下了姓名,带着婚书去官府盖章之时。
也很顺利。
是沈傲陪同去的。
大家都是同僚,好说话得很。
“届时小儿大婚,你可要赏脸,来我府上多喝两杯啊。”
“一定一定!沈大人相邀,我义不容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