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乔乔,我没那么贪心。但你不给我的东西,也不能给别人。否则,我会忍不住去争,去抢。”

    她不喜欢他,没关系。

    只要她别把心给了沈砚之,又或是任何一个人就好。

    裴长渊想要霸占她所有的独特偏爱,只允许她的一双眼睛,充满温度地看向自己,不许分给旁人。

    可他不知。

    虞晚乔最痛恨他的便是这一点。

    他越是蛮横霸道,控制欲强,她越想逃离他,不计代价。

    虞晚乔掩藏起对他的厌恶,温情道:“好,长渊哥哥,你对我来说,永远是最特别的人。”

    特别恨的。

    特别爱的。

    两种交织在其中,杂糅出来的,恶心无比令人生厌的感情。

    如果他只当她的“亲人”就好了……

    但没有如果。

    ……

    沈砚之私自跑来裴家求情的事情,被家中长辈知晓,罚了他一顿棍棒,怒斥他不知廉耻。

    与谁沾上关系不好。

    非要跟裴家那满手鲜血的养女!

    沈砚之宁死不屈,咬住了,此生非虞晚乔不娶!

    如果爹娘不同意,那他就出家去当和尚。

    沈砚之被关起来。

    他闹绝食。

    一连三日,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消瘦。

    无可奈何,沈傲直了一辈子的腰弯了下去。

    他为了自己宠爱的二儿子,不顾旁人鄙夷的目光,舍下脸面去裴家求亲。

    裴老夫人亲自接见了沈傲和沈砚之。

    薛姝仪去芙蓉榭带虞晚乔过来。

    正巧,他们聊的畅快。

    沈砚之看见虞晚乔的刹那,双眼炯炯有神,主动打招呼。

    “虞姑娘,别来无恙。”

    虞晚乔在路上已经听薛姝仪说了,他们沈家人,是来求娶她的。

    她微微叹气,说不上高兴:“沈公子,你随我来。”

    气氛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