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乔听着他们的话,却一脸茫然。

    裴长渊攥紧她的手腕,分外认真地问她:“跟不跟我走?”

    虞晚乔脖子瑟缩,犹豫着,点了一下头。

    今天已经闹的很难看了。

    她能顺着他的地方,便顺着他,更何况他这一身伤……

    裴长渊稍稍松一口气。

    两人正一齐朝外走,长公主不悦的声音从后传来。

    “裴家养女,本宫只让裴大人走,并未让你走。”

    “太子喜欢你,你不留在此处陪着太子么?”

    这话,是跟虞晚乔说的。

    裴长渊的忍耐度到顶,反手抽出身旁站着的侍卫佩刀,直直指向前,更像是指着祁妙竹。

    “谁拦,谁死。”

    他要带走她,谁也拦不住。

    祁妙竹不信他敢在长公主府杀人,挥挥手:“去,将他刀夺了。”

    祁煊眉眼一弯,适时出声:“你们谁能打得过孤,便上。打不过的,自觉退下吧。”

    他的身手,在京城当中的敌手不多。

    长公主府上下,不可能有谁能与之匹敌。

    祁妙竹见他还要跟自己作对,脾气也上来了。

    “太子!你要偏袒他到什么时候?”

    祁煊露出一点委屈的神色:“孤不是偏袒他,孤是心疼你手底下这些人的命。”

    “孤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承认。”

    他略带兴奋,大声嚷嚷:“孤打不过裴长渊!!!”

    嘴巴上说不情愿,不想承认,他声音却大得很,连树梢上的鸟雀都一并惊走。

    这一言论,惊得宾客纷纷瞪直了眼。

    “裴长渊不是个文官吗?身手怎么可能比得过太子殿下?”

    “三军当中,能跟太子殿下过招的人都屈指可数。裴长渊能在太子殿下之上,那何不从军?怕不是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