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渊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这办法的可行性。

    他摇摇头:“强迫她,她会更生气。”

    祁煊捏着酒杯敲桌子:“不是,你们这关系,不纯靠你强迫得来的?你别跟我说你从良了,要用一颗真心感化她。”

    他最开始知道裴长渊对虞晚乔的感情,也吃了一惊。

    很快又觉得,也没什么。

    最大的问题便是虞晚乔不乐意,从头到尾都是裴长渊一厢情愿,纠缠她。

    作为好友,难不成要批判他?

    那不成。

    裴长渊有些心累,他也只有面对虞晚乔之时,总拿她没办法。

    “她可能喜欢上旁人了。”

    “谁!”

    祁煊一脸震惊,上赶着要打听的表情:“哇哦w(Д)w,谁敢跟你抢人。”

    裴长渊捏紧了手指,兀自镇定地吐出那个人名。

    “沈砚之。”

    祁煊对这一人名没多少印象,想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他又拿起靠在桌面的长剑,用指腹摩挲着。

    问他:“你打算怎么办?”

    裴长渊浑身上下都是一股怨气。

    持续往外散发。

    “不知道。”

    祁煊瞪直了眼睛,根本没料到会从他嘴里听到这三个字,握着长剑的手都抖了一抖,觉得裴长渊是假的。

    “你……你说真的?”

    裴长渊抓起酒壶,面无表情灌了一口:“假的。”

    祁煊唇角上扬:“还是我了解你。”

    他把手里的剑递给裴长渊,笑吟吟地看着他。

    “这个才是你最终的答案。”

    是剑,是杀。

    裴长渊没有否认,接过祁煊递来的长剑,兀自挽了一道剑花,而后剑身一震,发出细微的嗡鸣声。

    祁煊看了一眼日头,估摸着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