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介意弄死沈砚之那个只知吟风弄月的废物!

    把虞晚乔抢回来。

    虞晚乔同他沟通,有些心累,又必须耐着性子。

    “你别把别人扯进来。”

    “就事论事。”

    “裴长渊,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你,真的。”

    裴长渊:“你闭嘴!”

    他失态了。

    想着虞晚乔如今身体状况不好,也不能对她怎么样。

    他强迫中,又带着几分可怜的乞求,同她说:“虞晚乔,你能不能别说一些气我的话?”

    非要让他很难受吗?

    虞晚乔精神不太好,她想到康嬷嬷带她去到一个房间后,压根就没让她脱衣服检查,而是慈爱地看着她,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儿。

    什么都不要怕。

    万事有裴老夫人和她给撑着。

    她心里的愧疚很浓,几乎要溢出胸口。

    “裴长渊,你没想过祖母和母亲知道我们今天撒谎会有多失望吗?我不想骗她们,但我没办法。我不得不陪着你演戏,为了保全那可笑的清白名誉。”

    “我真的很累,想到母亲和祖母对我的好,我更是难受得想哭。你可能不理解,但我求你尊重我,哪怕一点点。”

    “就一点点呢?”

    她说完这番话。

    强忍着的泪水也从眼眶里滚落。

    虞晚乔没法想象真相暴露那天,她该如何置身处地。

    她不如先行死去。

    “这比杀了我还难受。我,我担心你晚上来折腾我,我整夜整夜睡不着,又担心与你久了,我会怀上你的孩子,我想办法避孕。”

    “喝避子汤,你说伤身体,不让我喝。”

    “我让你别弄在我身体里面,你又不听我的话。裴长渊,再这样下去,我会恨你,特别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