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站在汪韶艳的对立面。
她疯了一样:“就算是我给了!那又怎么样?是我给虞晚乔下的药吗?我没有做过!而且,那药物很烈……”
“不做那种事情,根本就没法缓解!所以我才信誓旦旦,说虞晚乔的身子被破了。你们一群老古板,只会一味偏袒!”
“偏信!”
“现在又如何呢?虞晚乔喝下了药,不可能没有反应的!”
大不了鱼死网破。
谁也别想好过了。
她的人生毁了,那就拉着虞晚乔一起奔赴地狱。
裴芷钰哭着替虞晚乔说话:“就是没有任何作用!我都说了没有效果!你非要硬扣上一顶帽子,太可恶了!”
她也很后悔自己当时脑子一抽,便给虞晚乔下了药。
早知会闹这出,她不能那么做。
裴芷钰似乎还要证明什么似的,补充道:“而且!二哥哥也喝了!喝了我放药的果子酒!”
殊不知,她这句话,让原本一边倒的局面,又发生改变。
汪韶艳简直想跪下来,哭着感谢她。
“哈哈哈!裴长渊也喝了?岂不正好!两个人一起毁掉!我就说他们之间有猫腻,不可能是单纯的养兄妹关系!”
“真好笑,茶楼都听不到这么精彩的戏本啊!”
她的模样愈发癫狂。
裴芷钰咽下口水,眼泪挂在睫毛上,要落不落,她鼻尖发红,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话说错了。
“你有证据吗!”
汪韶艳笑得脸颊发酸:“康嬷嬷不是马上就要成为人证了?”
裴芷钰心里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