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厉害。”
他额角青筋微微跳动,双眸眯起:“是我太纵容你了?”
虞晚乔错开他的视线,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得到片刻喘息。
“你想要一个百依百顺,没有思想主见的物件,应该去找个木偶,而不是找个活生生的人。”
裴长渊的胸膛剧烈起伏,平日里深邃幽沉的眼眸此刻布满血丝,像是被狂怒彻底吞噬理智。
猛地欺身而上。
骨节分明的手如铁钳一般死死掐住虞晚乔纤细的脖颈。
“你不明白?”
虞晚乔露出讽刺的神情:“我该明白什么?”
裴长渊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无尽的压迫感。
“我只要你乖。”
他没有半分停手的意思,粗暴又急切地咬住虞晚乔的唇,免得她再说些自己不爱听的话。
纠缠她,让她无处可逃 。
等裴长渊亲足了,亲够了,松开她。
虞晚乔一脸木讷,抬手擦着嘴唇,像是要把那不堪的触感彻底抹去。
“你也只会用这些下作手段逼我。”
“虞晚乔!”
裴长渊眼神里情欲未散。
她的话如同一把利刃,瞬间点燃怒火。
他一把攥住虞晚乔的手腕,声音低沉又压抑:“你再说一遍。”
那模样,好似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活剥。
虞晚乔面色波澜不惊,静静看着他:“我不喜欢你。”
轻柔的音如重锤砸在胸口。
裴长渊没料到,会得到这样一句话。
他垂眸,长睫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情绪。
沉默片刻,他缓缓抬眸,眼中寒意乍现,嘴角扯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你以为,我会在乎吗?”
她不喜欢他又如何?
她是他的。
裴长渊逼近她:“你有几分自信能摆脱我?”
“没有。”
虞晚乔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情绪,只有无尽的疲惫与无奈。
她苦笑:“你赢了,开心吗?”
裴长渊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死死地盯着她,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