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躲在祠堂里面不肯出去,丢人现眼。

    裴芷钰的女诫抄完了。

    七天一过,她立刻从祠堂里面出来,不想参与这一场闹剧。

    她不至于傻到被汪韶艳当枪使。

    汪韶艳在她离开祠堂之时,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一定要撮合虞晚乔与林家的婚事,她怎么会不知道她打了什么鬼算盘。

    林家上门闹了,事情没那么容易收场。

    他们指名点姓,说要见汪韶艳。

    当事人却一直躲在祠堂里面不肯出去。

    显然,心虚了。

    裴芷钰懒得管,她直奔芙蓉榭。

    见虞晚乔跟个没事人一样,坐在玉兰树下品茶,她没来由冒出几分火气。

    “你过得倒是舒心。”

    她伸出自己一双手,怼到虞晚乔眼皮子底下去。

    “我抄了三百遍女诫!你看看,我手都快废了!”

    裴芷钰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几声,她一点没客气,抓起虞晚乔身前摆放的马蹄糕往嘴里送。

    边吃,还要边抱怨。

    “都怪你,你明明答应了我,不会跟二哥哥告状。”

    “你居然出尔反尔!亏我那么相信你,连护膝软垫都没准备,直接被二哥哥的人带去祠堂了!你说你怎么能这样?太缺德了!”

    她吃东西,也不耽误她说话。

    虞晚乔没阻她,见她有些噎着,还贴心地给她倒了一杯茶,笑吟吟地递给她,为自己辩解。

    “我没有同任何人说起。你怕是对我有所误会。”

    裴芷钰夺过茶杯一饮而尽,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她吧唧嘴。

    “你说你没说过就没说过?你怎么证明?”

    虞晚乔浅笑:“你说我告状了,你又要怎么证明?”

    裴芷钰:“……”

    她不承认自己冤枉了她。

    “哼╭(╯╰)╮,你伶牙俐齿,我说不过你。”

    虞晚乔:“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长渊哥哥。”

    裴芷钰听到这个名字,手指都忍不住发抖。

    要她去质问他,还不如当即找一棵树撞上去,一了百了。

    “我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