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见她瑟缩着脖子,以为她仍旧处于后怕之后……

    “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再发生,我在你身边放一个人,保护你,怎么样?”

    是保护,也可以是监督。

    虞晚乔想也不想便拒,“不要,我会不自在。”

    裴长渊锐利的眸微眯,定定地盯着她看。

    “不自在,也好比你再受算计。”

    他也跟着担惊受怕。

    虞晚乔:“我自己会小心。”

    这句话没多少信服力,她举起手补充:“我学凫水!”

    比起让她依靠旁人,裴长渊的确想让她自己有些真本事傍身。

    他松口:“好,我亲自教你。”

    虞晚乔:“……”

    她不想要他教啊,指不定要怎么折腾她!

    “长渊哥哥,男女授受不亲……不如让裴芷钰来教我吧!正好,让她将功补过!也算好事一桩。”

    裴长渊见她宁可要裴芷钰教,也不要他。

    没来由地恼火。

    “裴芷钰犯了错,我已罚她跪七天祠堂,抄三百遍女诫,她没空教你。”

    虞晚乔呆坐原地,双眼瞪得滚圆,樱唇微张,半晌说不出话来,神色间满是难以置信。

    “那……”

    “那你还问我要不要跟她计较。”

    裴长渊忍俊不禁,斜睨着她,戏谑道:“你不与她计较,是你宽宏大量,我与她计较,是我心胸狭隘。”

    该罚的,还是要罚。

    做错了事情,糊弄过去怎么行?

    虞晚乔懒得搭理他,利落地翻了个白眼。

    她起身要走,又被他拽住手腕,挣脱不得……

    “松开。”

    裴长渊:“不。”

    “……”

    裴府,祠堂。

    汪韶艳正跪着,浑身酸痛,动动胳膊腿,听见外面有声响。

    随后进来一人。

    “哟,这不是四姑娘吗?”

    她口气里的幸灾乐祸不要太明显。

    裴芷钰一肚子气,也不想跟她好好说话。

    “是~”

    “我来陪大伯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