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户主李氏手中买下的,现任户主是我,房契和地契前些天因家中走水,不慎烧毁,陆某特来此作证。”

    春枝看了陆景云一眼,当即开口道:“县令大人,我的人证来了。”

    “本官看到了。”

    县令大人给了师爷一个眼神,心中暗暗叫苦。

    这状元郎和状元夫人怎么还不是一条心的?

    一个要他把豆腐作坊判给吴信。

    一个跑来给春枝作证。

    这案子难断啊。

    吴信也很震惊,状元夫人让他去争豆腐作坊,这状元郎怎么跑来给春枝作证了?

    公堂上的众人心思各异。

    县令大人又问了陆景云,“陆状元,你没记错吧?这豆腐作坊的现任户主真的是你?”

    陆景云道:“没记错。”

    “这……”县令大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这案子怎么判才好了。

    吴信见状,艰难地移到陆景云身边,低声跟他说:“状元郎,是你夫人要我来争这个豆腐作坊的,你怎么能给春枝作证?”

    吴信被打,伤的很重,说话也含糊不清的。

    陆景云听得不太清楚,沉声问他:“你说什么?”

    吴信就又重复了一遍,“是状元夫人、就是你夫人让我来争这个豆腐作坊的,你怎么能给春枝作证啊?”

    这次,陆景云听清了。

    状元郎一张俊脸沉了下来,难怪纪如珍今天说头疼,这里疼那里也疼地拖着他,不想让他出门,原来是因为……

    吴信跟春枝争豆腐作坊这事,就是纪如珍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