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说了!”张大娘她们听不下去,一直让郑姐儿别说了。

    郑姐儿就是故意给春枝难堪呢,非但没停下,还越说越大声了。

    春枝也不理会她,继续笑脸迎客,给她们划豆腐、称豆腐。

    依旧是不到晌午就把豆腐卖完了。

    反观郑姐儿,摊上的豆腐基本还没怎么动过。

    春枝特意留了一块豆腐给张大娘,收拾摊子准备回家,才回了郑姐儿一句,“你觉得做妾好,自己去做妾便是了,在这跟我说这么多作甚?”

    郑姐儿差点被她一句话噎死。

    边上的张大娘等人听见了,都忍不住笑。

    春枝向来是与人为善的,从不平白无故与人起争执,  却也不怕事。

    郑姐儿是个寡妇,前些年丈夫病故了,卖豆腐的时候,顺带着跟人勾勾搭搭,豆腐做的不怎么样,风流韵事却不少。

    买菜的妇人们同仇敌忾,都不愿意照顾郑姐儿的生意。

    前些日子有个员外原本看中了她,想纳她做妾,一听她克夫的名声又退却了。

    郑姐儿一心想找个富贵人家,做续弦也好,做妾也行,偏偏左勾搭一个右勾搭一个,物色了好几年都没成。

    偏偏跟她一样卖豆腐的春枝,先是因为不愿意做妾跟状元郎闹翻,又拒了让她眼红的周员外,连生意都是只要春枝出摊,就没有她郑姐儿赚钱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