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可怜的。

    就这么被耽误的救不过来,这吏部侍郎还得重新选,太麻烦了。

    还是救一救吧。

    一条命呢。

    央儿你觉得呢?”

    太医气闷。

    抬手重重的扎了下去。

    吏部侍郎嗬一声睁开了眼。

    太医看着人醒了,站起来,一本正经道:“殿下人已经醒了,不用再找旁人了,臣的嫉妒心也不重。”

    “醒了啊?

    太医医术就是高明,不愧是太医院的院判。”

    夸完又小声和即墨未央说:“看看,被我说中了吧,他就是记恨吏部侍郎管不住自己娘子,让她成亲了还觊觎别人。

    关键要觊觎你都觊觎啊。

    大臣们一多半都有,没有他,搁这拖延呢。

    要不是我,没准这会人还不能醒呢。

    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唉~”

    太医心口疼。

    这太子咋出去回来就和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嘴碎的。

    比当初的太子妃还讨厌。

    “殿下,吏部侍郎没有后遗症,只是急火攻心,以后不要动这么大的气就不会有什么事,臣也没有暗下黑手,殿下可以放心了。”

    求求了,不要再质疑他的医德了。

    再说下去。

    明天他都能回家颐养天年了。

    “哦,那很好。”

    太医心口更堵了。

    这还不如不说呢。

    自知说不过,太医退到了一旁。

    眼神一直偷偷打量即墨未央。

    想知道她到底怎么做到的,把一个严肃,话少的人,怎么就变成了个碎嘴子了,可怕,太可怕了。

    眼神瞥到在皇上怀里一个劲摸龙椅的小太孙。

    脸上更惊恐了。

    太子妃哪是可怕啊。

    那明明是泥石流啊。

    瞅瞅。

    瞅瞅。

    生的儿子随了自己的爱财。

    嫁的夫婿,一开始不喜欢自己,硬生生的强扭成了喜欢。

    喜欢还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