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百里起初扶着即墨未央进了凉亭,又扶着她坐下,才对众人说:“读过几年书,不过不是为了参加科举,怕是比不上各位。”

    “无碍,我们也就是随性而说,兄台不要妄自菲薄,对了,我叫刘高举,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在家白起初。”

    “白兄!”

    “刘兄!”

    “既然有缘相聚,不如白兄也来对这峡谷的风光赋诗一首?”

    众人看出来这刘高举有意结交百里起初,也纷纷应和,“是啊,白兄,赋诗一首,如果不会也可以做个对子。”

    “瞧你这话说的,白兄一看就是有文采的人,咋可能不会作诗。”

    “我的错,我的错,自罚一杯。”

    说着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即墨未央看的好笑,还真是诗酒诗酒,看景作诗不忘带酒,文人的标配啊。

    “去吧!”

    百里起初点了点头。

    “既然各位相邀,我若推辞属实有点说不过去了,我的诗是…………”

    “好!

    白兄你可真谦虚啊,说什么只读了几年书,你这文采可把我们都比下去了。”

    “是啊,白兄好文采。”

    “承让了。”

    “既然白兄做了诗,那接下来就由你出题,我们来答了。”

    “是啊。”

    百里起初略一思索道:“何为民,何为官,民与官如何各司其职,如何紧密联系?”

    这话一出现场寂静一片。

    不敢开口。

    刘高举眼珠子一转,笑着说:“各位不要拘谨,咱们就是小聚,大家可畅所欲言,对与不对,都不会说出去的。

    策论嘛,也是咱们考核的一部分。

    我先抛砖引玉一番。

    民者,国之根本也,官者,国之眼,民之表…………………………百姓拥护,官尽心尽责为百姓谋福祉,是为国长治久安的根本。”

    “好!”

    “见笑了。”

    “刘兄不愧是最有望夺魁之人,见解之深,我等望尘莫及,受教了,受教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