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叔能不能生这个不好说,但我这堂婶是真的不能生,她也没有背着我堂叔和别的人不清不楚。
至于这三个孩子则是她娘家三个哥哥的。
为什么是三个哥哥呢。
这就不得不说兄弟间该死的攀比心了。
这攀比心吧,攀的不是自己。
他们攀的是儿子。
堂婶婚后一年还没有怀孕,她着急,因为她家在北城就是一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商人之家。
她娘家比她还急。
她娘为了让她怀孕,那是什么法子都想了。
连童子尿都喝了,咦~,怪不得刚进来的时候觉得一股味呢。】
镇国公府众人听罢抬手捂鼻子。
不知道咋回事,本来还不觉得,现在即墨未央一说,还真觉得有一股若隐若现的尿骚味。
即墨振海皱眉。
不是觉得有味。
而是想起来当初他们成婚一月有余,岳母就总是往他们府上跑,每次去赵氏脸色都不好。
后边他经常住军营不怎么回家,只偶尔回去的时候看到岳母,当时他以为是岳母疼爱闺女,时常过去看她呢。
难道都是给她准备各种助孕的东西吗?
【赵家试了能试的,最后我这个堂婶就是没怀孕,赵家大儿媳嘀咕了一句不会是不能生吧。
当时赵家为此还罚她跪了祠堂。
但对这话确实是上了心的。
赵母带着堂婶跑到了挨着北城的城镇,乔装打扮去找了郎中,郎中说先天不足,无法孕育子嗣。
当时堂婶天都塌了。
赵家也觉得天塌了。
他们可是好不容易才巴结上镇国公府啊,这要是让堂叔知道了嫁出去的闺女是个不全的,岂不是得罪人。
到时候被休或者纳妾,对他们赵家都没什么好处啊。
所以赵母就想到了一出假怀孕,生真孩子的把戏,也是巧了,他们回去的当天赵家大儿媳就查出有了身孕。
赵母为此谢天谢地的说这是上天都在帮他们赵家。
先说啊,这锅我们可不背。】
即墨振海眉头拧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