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丁熹咬着油条,视线还一直流连在他的身上。
徐颂祁干咳了一声,啧,有点粘人。
吃完早饭,徐颂祁便载着她往学校走,丁熹扯着他的衣摆问他,“你现在的工作有危险性吗?”
“没有啊,一个情报员而已,也不用出任务,在军队里不会有危险。”
现在没有可不代表以后没有,那会她都怀孕了,肯定是三四年以后了,那会谁知道他还是不是情报员。
“那以后呢,你是要一直做这个情报员吗?”
“嗯大概不会的。”
“那你要做什么?”
丁熹忙问道。
徐颂祁笑起来,“这么快就到管家婆的位置上了?”
两人到了学校,徐颂祁将人送进去,又把车子锁好,捏了捏她的小脸,“别想那么多,一个噩梦而已,你男人命大着呢。”
丁熹扯着他的衣摆,“你不准去做危险的事情,若是背着我去干这些事情,我就不跟你好了。”
听她这么说,男人板着脸,严肃的教训小对象,“不跟你好,分手这种事情以后不能再说了,再让我听到,"家法"伺候。”
日子平稳的度过,丁熹在家里,学校还有两人的小洋楼里来回的转,小洋楼里的东西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像是一个家的样子,只是每次她想弄点文艺小情趣的东西,比如插个花,或者在院子里画上个幅画就会被徐颂祁毁掉,她气不过想要找他算账,就被男人抢先一步关在屋内教训,然后苦口婆心的教导她,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低调,日子咱们关起来偷偷的过。
丁熹委屈,这操蛋的时代,把她的小资情调都给毁了,毁了结果就是她抱着男人啃,抓,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印记,徐颂祁跟个慵懒的雄狮一样,卧躺着,任由着她在自己身上胡闹。
这周,丁熹没去小洋楼,回了家,正是半下午没人的时候,刚进院门便看到严家的严子坤和严文秀正站在院子角落不知道说些什么,严文秀眼睛红红的,扯着严子坤的胳膊不放手,严子坤则是一脸怒色,听到声音他朝着门口看过去,看到了丁熹在停放自行车那处,猛地甩开了严文秀的手,怒气冲冲的出了院子。
严文秀呆呆的站在院角,泪珠哗啦啦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