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的比平常更加的粘人,她抱着人的腰哼唧个不停,只有摸着对象的大肌肉才会重新好起来。
徐颂祁揪着她的粉白色的小耳朵,“那就跟我结婚。”
丁熹皱了皱鼻子,又是结婚,怎么结婚在他那就跟喝水吃饭一样,说结就结。
“我才刚过二十岁的生日呢,不能结婚。”
“为什么不能?你不愿意?”他狠狠咬了她一口。
丁熹疼得抽他脑袋,“二十岁!!咱俩就不能多享受几年谈恋爱的时光吗?”
“结婚也能谈恋爱。”
徐颂祁捧着她的脸,认真道:“结婚和现在没什么区别,就是咱俩住一起了而已,我现在写结婚申请,交给组织审批,可能要等一个星期才能批下来,到时候我们一块去领证,买完三转一响,酒席会办的低调些…这个时候也不能太大张旗鼓。”
丁熹摇头拒绝:“不行,我不敢。”
“为什么不敢和我领证?你怕什么?”他耐心诱哄。
丁熹看着这只妄图骗她结婚的大尾巴狼,咬唇说:“我觉得,你要再等等,我从来没有想那么远,更不敢结婚。”
她最多是喜欢,但这些喜欢,不足以让她义无反顾地跟着徐颂祁踏入婚姻。
徐颂祁听完脸色就臭了起来,任丁熹怎么说好话都没用,两人第一次不欢而散,丁熹头一晚上还记得,但因为繁忙的课业,第二天便忘记了。
她忙忙碌碌的,起床后便和其他人一样借着这点时间往图书馆里冲。
而这样每天早上在图书馆外面候着的可不是哪一个人,而是一堆人。
能不能在开门后抢到位置,那纯属是看运气。
今天丁熹运气就不好。
等她跟在人群后进了图书馆,里面的座位已经被人占差不多了。
楼上楼下找了一圈没找到,丁熹便呼口气准备走人了。
然后她转身走了没几步,忽然被人从身后拍了一下肩膀。
她微惊地回头,见到面前的人,她眼睛蓦地一亮,半天都说不出来话来。
陈卓君站在她面前,眼中含笑,一瞬间仿佛就把丁熹拉到了去年冬天那个雨天,他帮着自己修理自行车。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