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双双累的瘫倒在草坪上。
徐绍坐在地上,抬手将自己脑袋上的草屑摘下,“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徐颂祁则是仰面躺在草坪上,发愣的看着天上一点一点的繁星,出声道:“我跟丁熹都在青山大队,一年前我们就认识了。”
徐绍手里捏着摘下的草屑,轻声应了声。
“所以大哥,是我先认识她的,要不是你,她现在早就成了我媳妇了。”
徐绍笑了声,“活该。”
徐颂祁将脑袋转向他这边,声音坚定,“我不会放手的。”
徐绍牵了牵嘴角,苦涩从嘴角蔓延到心里,他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中的草屑扔掉,不甘统统的咽进肚子里,“徐颂祁,我就让你这一次。”
他是徐颂祁,他那可怜的弟弟。
那个倔强的却又在深夜偷偷哭泣的弟弟。
徐绍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和泥土,站了起来,往屋里走。
徐颂祁也坐了起来,朝着徐绍喊道:“你不让我,我也能抢过来。”
徐绍没答,身影消失在门口。
气温渐渐回暖,不再是冬日的彻骨严寒,暖阳轻柔的洒下,像是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这座古老的城市。
叮铃铃————
丁熹骑着自行车欢快的进了胡同里,长长的黑色头发编成了两股黑亮亮的麻花辫,上面穿着一件蓝色小袄,下身是一条黑色长裙,尽管七十年代的风气还很苛刻,能穿的也很少,但丁熹还是在有限的地方,多给自己找点快乐。
尤其是解决完徐绍,又躲着徐颂祁,心里舒坦了不是一点半点,果然男人就是你所有痛苦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