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吸动了几下鼻子,搞不明白这味道是哪里来的。
看着他睡着也没多打扰,端了盆就出去了。
徐颂祁在床上躺了两天,浑身骨头躺的嘎吱嘎吱的响,他第三天实在躺不住了,趁着丁熹不注意就溜出去了。
等回来的时候,丁熹抽了个木棍眯着眼睛堵在了门口。
徐颂祁从远处过来,如同垂下尾巴的大狗,小心翼翼的垂头走过来,还没等丁熹出声,他先一步卖起惨来。
“丁熹,我这两天都吃你的喝你的,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生怕你嫌弃我,这不我去水库那边跟人买了条鱼回来,是你最喜欢的鳜鱼,咱今天中午就吃这个。”
丁熹眯着眼睛上下扫视着他,“伤口有事吗?”
“没事。”徐颂祁冲着她眨眨眼睛,“进屋里给你看看。”
他拖着人刚进了厨房,一进去直接把自己的衣服下摆掀了起来,“看吧,啥事也没有,可别让我天天躺炕上了。”
紧实的腹部上排列着一排排的的肌肉块,像是一摆巧克力,纱布上一点点血迹也没有了,丁熹每天都给他换新的。
丁熹看着那腹肌直咽口水,心里却是奇怪,这人不同意他做她对象,平常却是时不时的就来诱惑她,不是她进屋的时候,他正在换衣服,要不是就是这样,时不时的不经意间撩开衣服,给她看伤口,要不就让她看自己后背上刚长出来的痣。
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感觉有多难受请问他知道吗!!
丁熹没好气的拽下他的衣摆,“行了知道了。”不耐烦的摆摆手,“自己回屋躺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