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可以吗?”
“可以。”丁熹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但出去给家里人说明白,让他们别担心了。”
门打开,院子的人齐刷刷的往他们这边看,一时间没人出声。
刘春妮垂头别扭的搅动着衣摆,“妈,我饿了,想吃饭。”
孙桂英上前捶了下她的肩膀,骂道:“你个死孩子,嘴让葫芦锯上了,这么长时间连句话也不说。”
她扯着刘春妮的胳膊往厨房走,转头又要去拉丁熹,“丁知青,留在我们家里吃饭吧,刚煮好的地瓜饭,热乎着呢。”
丁熹摆手拒绝,“不了,婶子,我也做好饭了,回去吃。”
“那你明早来拿点咸菜回去吃,刚从菜地里摘的新鲜小黄瓜,脆生脆生的,嫩着呢。”
丁熹还是拒绝,“不用了婶子。”
“你看你这个孩子,这么跟婶子见外。”孙桂英啧了声,上前就要拉丁熹,“要不就今晚留这里吃饭。”
丁熹哭笑不得,只好应下来,“好吧,婶子,我明早来拿。”
出了大队长家里,丁熹才注意到这个天有多么的黑了,来的时候有孙婶子陪着还不觉得什么,如今只觉得哪哪都看着可怖,路边用来垫地基不知道古代哪家人的墓碑,路边破旧的木门上贴着的哗啦哗啦响半旧春联,风一吹过,到处都在呼啦呼啦的响。
丁熹汗毛根根的都竖了起来,低着头也不敢到处看,两条小腿飞速的往前捣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