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光交相辉映。

    “真好看!”

    她忍不住夸道,眼底是纯粹的欢喜。

    孙姑姑见她爱不释手,笑意更深:“殿下喜欢便好。”

    “这南洲盛产珍珠,尤以金珠、黑珠为贵。”

    “此番进京,便送来了一金一白两套首饰。”

    “太后娘娘瞧见这套金色,便说最衬殿下,特意留了下来,让奴婢进紧给您送来呢!”

    祁照月听了,唇角弯弯,更添了几分得意。

    母后果然最是疼她。

    “南洲使臣这般快便到了?”祁照月好奇。

    孙姑姑笑道:“来的只是些打头阵的钦差,南洲太子还在路上。”

    待孙姑姑离开后,喜姑道:“这套金珠也只有殿下的气度风范才撑得起。”

    她往前凑了凑:“再过几日,缅湖的荷花便要开了,届时您戴上这套去游湖,定能艳压四座!”

    祁照月闻言,眸光一闪。

    她抚着鬓边金簪,莹润珠光映着她姣美的脸。

    “你不说,本宫倒忘了每年赏荷这光景。”

    她语调微微上扬:“是差不多时候该备下画舫,好好地游赏一番。”

    “对了,把京中那些世家贵女,也都请上。”

    好让这些庸脂俗粉瞧瞧,谁才是这京中最尊贵的女子。

    谁,才配得上晏哥哥。

    忽地,她想起一事。

    秀眉微蹙,侧头问:“白冰瑶……可回京了?”

    那女人,可是个麻烦。

    喜姑摇头:“并未。”

    祁照月眉头稍展,“呵。”

    一声轻嗤,带着几分不屑与庆幸。

    “不回来也好。”

    她示意宫女拿出那枚配套的金珠戒指,戴上。

    “省得来同本宫抢晏哥哥!”

    ……

    小暑已至,日头渐渐毒辣起来。

    午后的风都带着燥意。

    凌曦的马车将将停稳在桃花渡酒坊的巷口。

    还未下车,外头便传来喧哗吵闹声。

    凌曦眉头微蹙,如今京中酒局都知晓桃花渡背后撑腰的是程小侯爷,便是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