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护着你,谁都不行。”

    掷地有声。

    母亲不行、席秋娘不行、祁照月也不行!

    ……

    秋芜院内,水汽氤氲。

    席秋娘整个人没入水中,拿着软布搓洗着。

    雪白夹带着些乌青的肌肤早已通红一片,像是要生生搓下一层皮来。

    “翠儿,再换盆水来!”

    她尖声叫道,声音嘶哑。

    翠儿走到屏风边,眉心紧蹙,满脸担忧。

    “姑娘,府医说您初经人事伤着了,不能坐浴……”

    “啪——”

    话音未落,小几上的香胰子便迎面朝她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