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摇尾巴的小狗。
凌曦眼风扫过去,似笑非笑。
这可是程及玉自个儿送上门来。
面上却有些为难:“那……我试试。”
程及玉身后那条看不见的尾巴摇得更欢了,脸上笑容那叫一个憨。
全然不见方才在陶婉儿、潘叔面前那副混不吝的纨绔样儿。
凌曦眼神朝旁边示意。
惊蛰立马上前一步,朝程及玉敛衽行礼。
“这是我婢女,惊蛰。”凌曦声线平稳,不疾不徐。
“我出府多有不便,许多事宜,便由她代为传答。”
程及玉瞅一眼这婢女,这脸盘子长得倒是不错,就是这疤……啧,破了美景。
不过,毕竟是凌曦的人,与他无关。
“成。”
他爽快应下,一口白牙在霞光里晃眼。
日头偏西,霞光将天边染成一片酡红。
凌曦踏进观山院。
刚进院门,就瞅见晚照从主屋里出来,手里头还端着个木盆,里头是沈晏换下来的衣裳。
晚照笑吟吟:“小娘回来啦,爷在里头呢。”
凌曦有些诧异。
这位爷今日回的这般早?
平日里若不是休沐,都得忙到月上柳梢头才见人影。
心里头嘀咕着,只是轻轻恩了一声,抬脚往主屋里走。
方一脚踏进内室,便觉一阵清冽松木香扑鼻而来。
“回来了?”
低沉悦耳嗓音自身侧传来,带着些许刚沐浴后的慵懒。
凌曦抬眼。
只见沈晏穿着件薄薄的月白色里衣,从屏风后缓步而出,修长手指正慢条斯理系着腰间衣带。
那衣带松松垮垮,堪堪遮住紧实的身子。
随着他走动,那衣襟微微敞开,隐约可见其下流畅分明的肌肉线条,一路向下,没入腰间……
“嗯,回来了。”凌曦别开眼,轻咳一声。
有一说一,身材是真不错!
沈晏走到跟前,垂眸看她,唇角微勾,似笑非笑。
“给峥儿的生辰礼可买着了?”
他的身上还带着些许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