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池……”
“可华杉产的桃花醉,与桃花渡……一模一样……”
“且华杉产量多,价又低……如今桃花渡只能以其他酒勉力经营……您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盯着程及玉。
程及玉“啧”了一声,一脸嫌弃。
“谁逼死谁?”
“华杉可是白夫人的义弟,白家……啧。”
“你让小爷当孙子去求白浩?”
他翻了个白眼,一脸“你在想屁吃”的表情。
“想都别想!”
程及玉斩钉截铁,没半分商量余地。
这白家,爹夺儿媳,兄夺弟妻……
真他娘乱!
这白浩虽说是嫡脉,可论出身……
呸,别人不知,世家心里门儿清。
那是白家老太爷强了自家儿媳才生下的种。
不光彩!
程及玉平时都不屑与这人为伍,更何况去求。
这不是上赶着给人当孙子吗!
可……
程及玉眼珠子一转,瞟一眼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娘子,心头又是一阵烦躁。
若是平时,这酒拿不出也罢。
可这是太后寿宴。
太后亲点的宴酒。
若是拂了太后兴致……
程及玉打了个寒噤,仿佛看到自家老爹被人在朝堂上指着鼻子笑话——
他程及玉以后还怎么在京城混?
这酒楼还能开下去吗?!
但是去求白浩……
他的脸色就像是吞了一千只死蛆一般恶心。
凌曦却在一边飞速思索着,这可是个好机会。
若是能帮程及玉摆平此事,不但合作的酒坊有了,说不定还能在他名下的酒楼打开销路。
就算是摆不平,大不了回去找沈晏,只是没有自己做自由罢了……
她正想着,身后传来一声轻喝:“方才是你要卖酒方子?”
声音粗粝,带着几分不善。
凌曦一回头,眉头一皱。
便见几个五大三粗汉子立在自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