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这京中酒楼也不敢收你酿的酒啊!”

    凌曦与惊蛰对视一眼,心下皆是一惊。

    惊蛰往前探了探身子,压低声音问道:“敢问老伯,这华家究竟是何来头?”

    “告诉你们也无妨。”

    那老馆主轻咳一声,左右一瞅,见四下无人,这才俯身凑近。

    “这华杉啊,是白家夫人的义弟!”

    凌曦心头一震,白家?

    京城四大家?

    这下,全明白了。

    怪不得,怪不得这华杉酒坊能垄断京城大半酒市!

    原来背后靠山是白家。

    惊蛰秀眉紧锁,欺身上前,压低嗓音:“主子,要不然还是问问爷?”

    凌曦暗自叹气。

    这不是逼她跟沈晏合作嘛!

    原本想着自己单干,可如今这局面……

    “唉!”她长叹一声,声音里透着无奈。

    眼见日头偏西,天边烧起一片云。

    她揉了揉眉心,迈步朝巷口走去,准备先回府,再从长计议。

    谁知,刚走到巷口,就听见一阵吵嚷。

    “小侯爷,您醒醒好!”

    “民女愿为奴为婢伺候小侯爷!”

    这声音带着哭腔,又急又切。

    嗯?

    小侯爷?

    凌曦一挑眉,难不成是?

    她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是一酒楼的后院,半扇门开着,露出里头景象。

    一个身着浅绿衣裙的妙龄少女,正半趴伏在地上,死死扯着一个少年袍角。

    那少年一身锦袍,脸上却写满不耐烦。

    凌曦认出那男子,正是镇国公世子,程及玉。

    只见他刚把袍子扯回来,那少女却像八爪鱼一样,又抱上了他的腿。

    程及玉脸一沉,眉头拧成个疙瘩。

    “你给我松开!”他低吼,额角青筋突突跳,显然耐心告罄。

    那少女却哭得更凶,手攥得死紧。

    “小侯爷,酒坊事情您也知道,是真没法子!”

    “我们……我们可以用其他酒代替,您要多少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