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更低。

    “那孀居的大小姐前不久突然从远房过继了个儿子,那陈师傅可是待其如亲子啊!”

    “若是没有干系才怪!我瞅着那小娃与陈师傅的眉眼,有几分相似呢!”

    凌曦不由感叹,果然小说来自生活。

    “您听个新鲜就是了。”伙计麻利儿把包好的锦盒递过去,笑眯眯。

    惊蛰顺势接过,一行人步出金玉阁。

    “这华杉酒坊,真不是个东西!”

    “偷人家方子,还……”惊蛰咬牙切齿,想找个最恶毒的词儿骂,一时竟没想出来。

    “人伦道德都抛到九霄云外去!”

    绿枫跟在后头,神色淡淡:“可这华杉酒坊,生意做得挺大。”

    她抬手指了指方才那几辆满载酒坛木头推车。

    “刚刚从酒坊出来那几车,瞧见没?”

    “上头贴封条,送的可都是京城几家最有名酒楼。”

    凌曦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这年头,果然还是钱说话。

    管你什么腌臜手段,只要能挣钱,谁管你背后那些破事?

    不过经此一事,她对华杉酒坊倒是没有了兴趣。

    可连走了几家酒坊,都碰了钉子。

    不是板着脸说不接外来方子,就是眼珠子滴溜溜转。

    话里话外不仅想买断方子,还想拿到百花酿的。

    要不是凌曦多个心眼,留了一手,拿出的酒方里头,隐去几味重要配比和材料,怕是早被人连底儿都抄了去。

    “呸,什么玩意儿!”

    出了酒坊,绿枫皱着眉,替凌曦抱不平。

    惊蛰倒是冷静,毕竟生意场上,尔虞我诈是常态。

    凌曦虽早有心理准备。

    却未想大半个下午过去,却无未寻到一个合作方。

    正郁闷,酒坊边一小酒馆主,瞧着老实巴交一人,捻着胡须,好心劝。

    “姑娘,华家是咱们京城酒市行头!”

    “这京中酒坊大多都入了酒行。”

    “我瞧着您方才走过的这两家……”馆主遥手一指,“全是华家的!”

    “即便想自己开呀,若是无华家首